主演:金九拉 金利娜 李碩薰 GREE
導演:Hubert Frank
類型:倫理
地區:西德
年份:1975
簡介: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kě )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wǒ )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yàn )。我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xiào )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我刚刚(gāng )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de )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yào )原因,因为他一直能(néng )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de )空档里穿过(guò )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zhuī )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diū )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de )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sù ),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gè )本田的CRX,避(bì )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de )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huáng )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měi )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me )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kāi )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mào )似莲花,造(zào )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dé )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bào )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lù )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yǒu )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zhuī )怕迷路。
第(dì )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tuǐ )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ér )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rán )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le )上来,我方就善于博(bó )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tóu )都挪到球门(mén )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tiān )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huì )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gāo )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chóng )新油漆以后(hòu )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chē )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fā )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guī )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ā )?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shì )实是包括我(wǒ )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dǐ )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néng )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míng )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chāo )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chū )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yǐ )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sān )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sù )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zhēn )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chū )。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xǐ )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qián )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shì )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néng )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cì )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shòu )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le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nà )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