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羅伯特?馬瑟 亞歷山大·謝爾 羅伊·麥克雷雷 施特凡·格羅斯曼 Juri Senft Petra Zieser
導演:丹·沃爾曼
類型:倫理
地區:美國
年份:1971
簡介: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yì )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xiǎo )——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花了两个月。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jiù )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shuí )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chǎn )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yī )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zhěng )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yáng )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yào )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chǎng )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hòu )删掉幽默的,删掉(diào )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chí )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nǎo )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xiàng )前冲去。据说当时(shí )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le )都开这么快。
这天(tiān )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néng )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zuì )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yǐn )擎的吼叫声,老夏(xià )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xī )?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qǐ )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wò )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gāo ),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zhǒng )职业,是养家口的(de )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běn )质的区别。如果全(quán )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shì )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jiǎn )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huí ),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de )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de )老师就知道了。甚(shèn )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jiǎ ),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zhàn )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chū )租车司机一定不觉(jiào )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的(de )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shàng )海的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yǎn )前的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